用户9228638444383
1947年,蒋介石来到延安,问过路农民:你可见过毛主席?没想到,老农民随口一说,让蒋介石第二天就灰溜溜的离开了延安,此生再也没有踏进过延安一步。
蒋介石坐着美式吉普进了城,胡宗南早在城外候着,一路点头哈腰:“委座,您看这延安,被我们‘光复’得多干净!”蒋介石没接话,眼睛却直勾勾盯着路边——说是“老百姓夹道欢迎”,可那些人脸上没点笑模样,手里的红绸子捏得死紧,倒像是被人按着头在演戏。
他让司机停了车,自己跳下来往路边走。刚迈出两步,就被胡宗南拉住:“委座小心,这里刚‘清剿’完,怕有‘共匪’余孽!”蒋介石甩开他的手,心里头有点腻歪——当年在南京,哪个官员见了他不是前呼后拥,哪用得着这么提心吊胆?
路边蹲着个戴草帽的老农,手里捏着根旱烟杆,正眯着眼瞅他。蒋介石走过去,尽量把声音放平和:“老乡,你在这儿住了多少年?可见过毛主席?”老农抬起头,烟杆在鞋底磕了磕,慢悠悠地说:“住了一辈子咯。毛委员嘛,咋没见过?前年开春还在俺们村地头帮着挑水呢。”
“挑水?”蒋介石皱了皱眉,“他一个‘匪首’,还干这个?”
老农咧嘴笑了,露出豁了颗牙的牙床:“啥匪首?人家跟俺们一样,穿粗布褂子,吃小米饭。开春地干,他带着队伍帮俺们挖水渠,渠通那天,他跟俺们蹲在地头啃窝头,说‘水通了,粮食就多了,日子就好了’。”
蒋介石没再接话,心里头像被啥东西硌了一下。他转头看胡宗南,这家伙正指挥士兵把路边一棵歪脖子树挪走,说是“影响委座观瞻”。再瞅瞅远处,几个士兵正把老百姓家的门板卸下来,说是要给“委座行辕”搭戏台。
他往城里走,脚下的路是新铺的碎石子,踩上去硌脚。胡宗南凑过来说:“委座,这路是连夜修的,保证您走得舒坦。”蒋介石“嗯”了一声,眼睛却瞟到路边沟里——一堆没来得及清理的破麻袋,里面装着半袋发霉的小米,旁边还有个掉了底的瓷碗,碗沿豁了个口。
“这是啥?”他指着麻袋问。
胡宗南脸一僵:“哦,这是共军逃跑时丢下的‘垃圾’,回头就让人烧了。”
蒋介石没说话,蹲下身捏了把麻袋里的小米,霉味呛得他皱鼻子。他想起南京总统府的厨房,每天倒掉的剩饭够一个村吃半月,更别说那些官员家里的山珍海味。再想想老农说的“啃窝头挖水渠”,心里那股腻歪劲儿更浓了。
进了窑洞,墙上还留着红漆写的字:“自己动手,丰衣足食”。胡宗南赶紧解释:“这是共匪骗人的口号,他们哪有粮食,都是抢老百姓的!”蒋介石没理他,伸手摸了摸土炕,炕沿磨得光溜溜的,炕角还放着个补丁摞补丁的布枕头,看着倒比自己南京办公室里的丝绒靠垫还顺眼。
傍晚时,他让胡宗南把那些“欢迎群众”都打发走了,自己在村里转了转。没了士兵盯着,老百姓倒自然了些。有个老太太坐在门口纳鞋底,见了他也不躲,只是笑笑。蒋介石走过去问:“老人家,日子过得咋样?”
老太太指了指远处的梯田:“前些年天旱,收的粮食不够吃。毛委员在这儿时,教俺们修梯田、沤肥料,去年收的粮食,够吃到明年开春。”她顿了顿,又说:“就是你们来了,把渠给挖断了,说是要修‘战备公路’,这田怕是又要旱了。”
蒋介石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他想起自己桌上那些标着“绝密”的文件,不是“剿匪计划”就是“军费预算”,从没人提过哪个村的水渠该修了,哪块地的粮食够不够吃。他突然觉得,自己带着百万大军占了延安,可连老百姓的水渠都保不住,占这地方又有啥用?
第二天一早,他没等胡宗南安排的“视察行程”,直接让飞行员把飞机开过来。上飞机前,他回头看了眼延安的山,光秃秃的黄土坡上,几棵老榆树在风里晃悠,倒比南京城里那些修剪整齐的法国梧桐看着更有精神。
总结:真正的根基从不在城池大小、兵力多少,而在能不能把老百姓的“水渠修通”“粮食种够”。谁把群众的“吃饭问题”当大事,群众就把谁的江山当自家事;谁总盯着权力和面子,到头来只能像风里的土坯房,看着结实,一阵雨就塌了。
信源:
《蒋介石日记》
《胡宗南日记》
《毛泽东年谱》
《解放战争回忆录》
《国民党在大陆的最后一百天》